我在報章、網媒寫文章,又在香港電台主持節目,也有網上的Youtube節目,工作超越作家,最接近的形容,應該是傳媒人,於是,我一直以此「牌頭」來定義自己。
直至,2015年……
因為寫撐警文章,那年5月,我收到滅門恐嚇。一個用廣東粗口諧音為名字的組織:「調理農務蘭花系」主席馬健賢在社交平台留言,鼓動網民把我一家五口滅門,而且「雞犬不留」。
「人民力量」綽號「快必」的譚得志更在網上公開我家地址,呼籲大家「去屈穎妍屋企門口,燭光晚會。」
另一班聲稱什麼關注組的,約30多人,在我的電台節目播放前夕,聚在香港電台門口,打算把我圍攻。
明顯是刑事恐嚇,我第一時間報警,有媒體跟進事件,找香港記者協會對這種摧毀言論自由的行為回應。誰知,記協的反應竟是:屈穎妍不是傳媒人,她的恐嚇案件不關記協事。
我天天在不同媒體正正經經發表文章,個個星期在官方機構香港電台主持節目,但在記協眼中,原來我不是傳媒人。反而2019年黑暴現場,13歲的孩子「記者」,男扮女的易服癖「記者」,一時暴徒一時黃背心的變色龍「記者」,記協卻通通包攬,視為傳媒人,為他們爭權益,說他們有採訪自由,譴責警方對他們打壓。這樣的記協,代表傳媒?還是只代表騎呢黃色新聞界?
日前,保安局長鄧炳強接受《大公報》專訪,質疑記協的代表性及專業性,說他們拉攏學生記者入會,有違專業道德。
記協主席陳朗昇立即反駁說,他們的學生會員只佔少數,約是全體會員人數的13%,而且門檻很高……
門檻高?浸大學生已經當執委叫門檻高?一個可以發「香港記者證」及世界認可「國際記者證」的組織,批核者其中一個竟是仍在學、未工作過的大學生,這種兒戲運作,叫門檻高?
全港傳媒工作者起碼過萬,但記協會員卻只得486人,正式會員更只有331人,其他非正式會員包括學生、公關、附屬會員、退休會員及永久會員。心水清者算算,這記協到底有幾多真正在職傳媒工作者?到底在業界有多少代表性?
要對付記協,其實非常簡單,它不像教協,有9萬幾會員、有幾個超市、有課程教材教案提供。記協的功能只得一個,就是發記者證,只要政府把權收回,以後由警務處或政府新聞處統一發放,記協就完全喪失作用。
只得三百幾黃色新聞從業員圍爐取暖的組織,幾十年為什麼可以愈走愈惡愈政治?好簡單,誰給他們權柄,誰就是罪魁。
請Follow我們的YouTube頻道:https://bit.ly/2kgU8qg
下載我們的手機應用程式,收看第一手精彩內容:https://www.speakout.hk/app
評論
acp4711@yahoo.com.hk
3年前龙一吟
3年前+85290****55
3年前沒有更多評論
沒有更多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