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的施政報告中,行政長官承諾成立3億元的「青年發展基金」,資助現有計劃未能涵蓋的創新青年發展活動,包括以資金配對的形式,支持非政府機構協助青年創業。基金撥款的申請資格、審批程序及分配優次詳情,將在咨詢青年事務委員會後擬訂。針對貧富懸殊問題,本屆政府首先設訂「貧窮線」及重置扶貧委員會。特首梁振英在今屆扶貧委員會最後一次會議上表示,「佔中」事件顯示政府在青年的多元需要及向上流動方面仍有需要檢討,並會在下屆扶貧委員會成立專責小組處理並跟進。雖然貧窮報告顯示去年十八至二十九歲青年的貧窮率只有百分之四,貧窮青年人口只有三千一百人,比其他貧窮住戶及人口為低,不過也不可輕視。
除了使青年人社會上升流動的階梯暢通之外,必須有其他政策配合,包括經濟政策、教育政策及社會福利政策等。這本身就是一系統工程。
有人批評協助青年人的政策不應該放在扶貧委員會來討論。當然,如果政府成立一個跨部門的青年委員會可能較好。而在考慮整體的扶貧資源下,針對扶助年青人的扶貧政策必須更加聚焦。扶貧的資源不是無限的,在有限資源之下,如果有效地、適當地、到位地為不同受眾市民包括:長者、在職貧窮人士、貧窮兒童及年青人等,必須體現出公平及效率。
貧富懸殊問題,不過是香港未解決的深層次問題之一。特區政府對於深層次問題的掌握及認知非常重要,社會上也應該有共識,總的來說,深層次問題就是民生問題,人民的福祉問題,還當然包括年青人的福祉。其實年青人的幸福問題也不是單靠一招改善社會流動就完全可以解決,尤其是在這個資本主義社會之中,社會的流動的決定因素不完全是可以控制的。政府可以利用各種政策配套來改善年青人的社會流動問題。
另外,我們也要了解到有部分年青人對這些世代的看法,有些人已不採納固有的價值觀,例如找工作、置業等,他們在這個後現代世界中有他們自己一套的價值觀,我們也不用機器式的強行要求他們非接受我們的價值觀不可。不過我們必須保持社會流動暢通,讓每個人都有機會向上流動而不是作「困獸鬥」。
我們有責任讓青年們了解這個社會的種種外在及內在的局限,並與他們一起討論如何解決這些局限包括在全球化下的局限。香港作為資本主義社會受到不完全可以控制,我們在資本主義的洪流之中只是一葉「扁舟」。這樣說並不是讓政府及民間不可以做一些事來改變這個現實。
針對青年人們的工作必須更加聚焦,在增加社會流動之餘,更進一步為青年人提供新的社會條件。
原圖:takungpao, 互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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