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裏的死貓宴
沒人會喜歡做一份工,一天到晚罵人打人虐待人,這樣不心理變態,也會心理不平衡。然而,卻有人相信,當今世上真有這種虐人職業。 二十一歲已進出監房兩次的黃之鋒,聲言要揭獄中黑幕、搞少年犯關注組。立法會議員邵家臻、張超雄更在議會配合,一次又一次出言恐嚇懲教署,說要「爆大鑊」。 二十一世紀的「黑獄斷腸歌」是怎樣譜成,日前已在小欄淺述,但因當中詭計太多,不得不繼續撰文點出。 前文提及,由電影到黃媒到反對派議員,一直用虛構故事和蒙面訪問,來控訴懲教署嚴重虐囚。沒有光明正大的投訴人很難服眾,於是反對派再利用尊貴議員加子虛烏有指控,來個一虛一實,以假亂真。 去年八月,香港社會工作者總工會製作了「尋找獄中被虐人士」短片,透過港台以公帑及大氣電波幫忙播出尋人片段,由被DQ議員劉小麗以手語演繹這段呼籲:「尋找二○○七年在壁屋被掌摑至流鼻血的聾啞人士……」負面訊息已傳播,到底有沒有這聾啞被虐犯已不是重點了。 今年元旦,立法會議員鄭松泰開了個記者會,指「有囚犯被懲教員打至重傷危殆,肋骨斷裂及腎臟出血」。 警方調查後,確定元旦日大嶼山塘福懲教所有一男囚犯因病入院,但並無被襲痕跡。懲教事務職員協會立即發聲明,批評鄭松泰「自編自導自演」誣衊懲教人員,把拯救生命抹黑為虐囚,行為令人髮指,要求他道歉,並希望立法會主席公開譴責。 當然,鎂光燈下的故事大鑼大鼓演完,大眾再沒時間跟進結局,死貓,懲教員就這樣啃完一隻又一隻。 認識一位在監獄工作的心理學家,她說,我不是懲教員,我沒必要為他們護短,但如果我在這裏看到有人變態地虐囚,你認為我還會獃下去嗎?心理學家在外面很吃香,我沒必要待在地獄,如果這真的是一個地獄。 無規矩不能成方圓,更何況那些都是破壞社會紀律的犯事者。監獄是社會最後防線,內裏待遇一定比外面差,自由度一定比外面低,才會對罪犯有阻嚇作用,故監獄中適當責罰一定要有,囚犯吃苦更是必然,否則坐牢意義何在? 監獄本是偏遠的寧靜地,自從佔中旺暴犯一一入獄,「虐囚」二字忽然成了城市話題,講到似層層。但靜心細想,二十一世紀的今日,懲教員頭頂全是CCTV,如果真有無理虐待,能掩藏嗎? 原文轉載自《頭條日報》 2018年1月25日 原圖:Takungp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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