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以張超雄、邵家臻為首的立法會議員又有新搞作,他們在議會講了幾個恐怖不人道但無法證實的故事,動議傳召懲教署署長到立法會就虛無的虐囚指控解畫。
心水清的人算一算,這段時期,正是黃之鋒、黃浩銘等一眾佔中者,陸陸續續受法律制裁重返監牢的日子,昨天梁天琦也即時還柙了,時間剛剛好,「黃傘軍」一進牢房,一直相安無事的監獄就忽然變成「黑獄」了。
由反國教到今天,香港人漸漸學聰明,凡事不會只聚焦一點看,而是把鏡頭拉高拉闊看遠望深。所以,要理解近期這場黑獄風雲,先要由上年五月說起。
五四青年節那天,一齣低成本港產片《同囚》上畫,那是一齣揭秘式電影,以懲教員虐待青少年犯為主題,明言要關注虐囚問題、反思懲教制度及為少年犯人權發聲。
一套票房慘淡的電影,奇怪地可持續上映四星期不落畫,坊間吹捧文章也很多,有影評如此形容:「勞教中心的教官比『黑警』更可怕,經常執行『極端家法』,如虐打、侮辱、用手指擦廁所屎漬然後當牙膏刷牙、冬青膏塗下體……難道犯人就沒人權嗎?懲教的底線為何?為何教官有權執行私刑?」
說着說着,讓電影與現實模糊起來了,讓大家覺得,今日牢房就是懲教員發洩仇恨的地方。
緊接電影,網媒《香港01》做了個「童囚吶喊」專題報道,訪問了五十個少年犯,個個戴起V煞面具,不現身講述黑獄故事。同一時間《蘋果日報》也跟進,聲稱接觸到一不具名不出鏡的懲教員,承認「打少年犯是根深柢固傳統,目的是討好高層。」然後,官媒香港電台也加入戰團,在《議事論事》節目做了個「囚權」特輯,找來一群蒙面戴帽、黑影變聲的「前囚犯」聲討懲教署。
沒有原告、沒有投訴人,「爆大鑊」全是包口蒙面變聲客,一支支暗箭射出,卻要懲教署明擋。
其實今日囚犯投訴途徑很多,可以去信申訴專員、立法會議員、特首,亦可在每兩星期太平紳士巡查即時舉手投訴,懲教署亦有內部投訴機制及上訴委員會。懲教署退休人員協會主席潘永康說得好:「我不相信今時今日會有投訴無門這回事,作奸犯科都唔驚,你驚投訴?」
這世代,人人有手機、處處有天眼,真有虐囚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
顏色革命其中一記狠招就是摧毀執法者,由黑警到黑獄,聰明的香港人,你懂的。
原文轉載自《頭條日報》 2018年1月23日
原圖:港人講地資料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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