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去的星期日,立法會議員何君堯牽頭搞了個吶喊大會,主旨是反港獨、反冷血、反偽學、革走戴耀廷,在添馬公園,我看到吶喊中的何君堯,在沉默的悶局中開了第一槍。
當一個建制派的箭頭,就注定路不好走。當日因為一位上台發言嘉賓說了句:「對搞港獨者殺無赦」,事後何議員在記者訪問時補充:「當你要求獨立,即是要戰爭,在戰爭中殺敵人有乜問題?」翌日,二十二個反對派議員如狼見血,光速撲出來聯署,齊聲譴責何君堯,把事件歪曲為「公開殺人言論」,要求警方及律政司採取法律行動,甚至要去信律師會除何君堯牌。同一時間,一名牧師往警署報案,說感到不安要報警。
這就是反對派精采之處,一捉到鹿,不僅要脫角,還要五馬分屍。一日內號令行動,果斷迅速快狠準,有權的用權勢向政府施壓,有傳媒公器的佈下抹黑天羅地網,無謂人起動做網上打手散播謠言,抽中死籌的負責伸個頭來到警局、廉署高調舉報。
無論進攻,抑或補鑊,反對派總是同氣連枝,一出陣就是晒馬。反觀建制派,一見隊友落單,個個隱形,人人錫身,躲起來唸和解大悲咒,沒有戰意的將領,有幾厲害的兵馬都是輸。
這根本就是一場小學雞文字獄,如果「對港獨殺無赦」是罪,那麼,「我要佢人頭落地」,是否犯了殺人斬頭罪?中大學生指着內地同學說:「X你老母,躪返大陸啦支那人」,是否犯了意圖強姦加種族歧視?
當港大學生馮敬恩衝着校委主席李國章說「唔好畀李國章走,隊冧佢」時,反對派說,馮敬恩指的「佢」,是空氣;當屏山鄉事委員會主席向着空氣說「對港獨殺無赦」時,他們說,你恐嚇空氣。
只准黃絲搞港獨,不許市民殺無赦,一班撒野的小學雞,要戰勝,根本不難。打仗別錫身,錫身別打仗,這是市民對建制派的痛心忠告。
原文轉載自《頭條日報》2017年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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