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香港特首梁振英
我眼中的香港特首梁振英

因為一份早種下的敬佩,更因為看到梁振英在艱難之下仍政績纍纍,所以我的CY印象跟別人有點不一樣。

這幾年,常有人言之鑿鑿說:CY(香港特首梁振英的英文名)這樣、CY那樣,我總會好奇問:「你認識他?」

「不。」答案十居其十都如是。

我可不是故意為難,我是真的好奇,一個大家不認識,甚至素未謀面的人,為什麼這麼多人對他恨之入骨?視如殺父仇人?

「樣衰,因為他樣衰,一副奸狡狼相……」

「各花入各眼,昂藏六尺,一樣有人說他氣宇不凡。」我說。

「他撒謊……」

「例如呢?」

「說自己沒僭建,其實有。」

「他僭建了什麼?」

「花棚,但即使是小小一個花棚,僭建就是僭建。」

「說得對,問題是,要為小小一個花棚就追殺人全家嗎?」

「他是共產黨……」

「人家一早否認了。」

「他撒謊,他是地下黨員。」

「你怎知道?」

「(香港民主派元老)司徒華說的。」

「證據呢?」

「地下黨員不會有證據……況且,他還貪污,UGL……」

「他貪污了什麼?能解釋一下UGL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問到這裏,對方通常語塞,然後丟下一句:「總之他不是好人!」於是,我又再來一次循環問答:「你認識他?怎知他不是好人?」

這五年,傳媒政客成功把「梁振英」三個字人格謀殺了,令好多香港人對他有種莫名奇妙的恨,追本溯源,又永遠找不到原始材料。

我認識CY,在一九八八年,當時,他是基本法諮詢委員會秘書長,他不認識我,因為我只是諮委會辦公室一個暑期工,一個負責剪報的大學實習生。偶有機會進會議室幫忙,座上都是來自中國大陸和香港的精英,梁振英快、狠、準的領導才能,讓我這實習生大開眼界。

印象中CY不是每天都返諮委會,他當時是英資大行仲量行二百年以來最年輕的合伙人,風塵僕僕兩邊走,但每次一出現就像旋風,讓整個辦公室頓時精神抖擻。

我沒見過梁振英罵人,也許被心直口快的副秘書長邵善波罵得多,大家都很期待梁振英出現的日子。

後來我當上記者,梁振英也活躍於政壇,雖然我不是跑政治新聞,但關於他的故事一直有聽聞。其中最經典的,要算是他在北京開政協會議時,常因要處理公司私務,開完會要立即從北京飛返香港,翌日又再飛回來繼續會議,那程辦私事的來回機票,CY總是堅持自己掏荷包付錢,不花一分一毫公費。此舉我們聽到當然會豎起拇指,但不少人不以為然,因為CY「做壞規矩」,你說下一回有政協又要開會途中開小差回港處理私務,他會好意思用公費買機票嗎?

原來,有些仇怨是一點一滴不知為何而積累下來的。

跟CY再遇上是二十幾年後他參選行政長官,決定參選前兩年他已經四出搜集民情民意,我也就教育問題給他提過意見。後來因幫忙搞選舉文宣,我跟梁振英、梁太太、梁的姐姐、好友、同學作了幾次詳細訪談,這次,是從別人的眼看梁振英,對他的認識又換了角度。

他的中學學長、前天文台長林超英說,有陣子天水圍發生了幾宗家庭慘劇,被外界標籤為「悲情城市」,梁即率領一班專業人士走進天水圍,選了百多個孩子,一對一帶孩子到中環各人的工作崗位參觀,讓孩子知道律師、測量師、會計師是什麼一回事,讓這群足不出元朗的孩子有了向上流動的希望。這些事,沒錢收,傳媒不會報,林超英說:「除了關愛,我想不出其他理由。」

由未當特首到成了行政長官,我跟梁振英的聚會多數在飯桌上,每次都是AA制,清清楚楚,沒有誰欠誰的。CY吃飯有個風格,就是總把自家碗碟上的食物吃光,連旁邊伴碟裝飾的瓜菜都掃清。不吃的東西,他會一早示意侍應別分給他,免得浪費。總覺得,一個懂得珍惜的人,不會壞得到哪裏去。

不招人妒是庸才,看反對派這些年一直向梁下重炮,往好處看,證明他果然不平庸。

說好話不一定是好官,無朋友不一定是壞人。梁振英任內,香港有一個名詞消失了,叫做地產霸權,伴之而來,是九萬二千個私樓單位和九萬七千個公營單位即將落成。還有那些扶貧安老助弱的政策、通脹溫和、全民就業、叫停雙非、限奶令、一週一行、樓市雙辣招、成立創科局、免費幼稚園、六十五歲以上交通兩塊錢……

因為一份早種下的敬佩,更因為看到梁特首這些年走一步被打退三步的路難行狀況下,仍能有政績纍纍,所以我的CY印象跟別人有點不一樣。雖然,我把所見所感告訴友人後,仍是換回那句:「他好奸的,扮好人而已……」無話可說了,謠言,果真是一記封喉的劍。

原來,你做得再好,不一定人人喜歡;你做的再多,不一定人人說好。忘了在哪裏看過這樣的話:「鷹不需鼓掌,也會飛翔;草沒人心疼,也在成長。」做人不必事事討人喜歡,無愧於心已夠了,更何況,CY是無愧於民,無愧於時代。

原圖:梁振英FB

原文轉載自《亞洲週刊》 2017年1月1日

(本文純屬作者個人意見,不代表『港人講地』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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