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夠再讓「暴大人」扭曲錢穆等先賢學者的訓誡,各位有心人必須排除萬難、挽狂瀾於既倒!//
「艱險我奮進,困乏我多情」國學大師錢穆的這句話勉勵多少學子堅定維護及傳承中華文化,至今仍然保留在中文大學新亞書院的校歌中。近年卻有人借此話用來「勉勵」激進派「同路人」反共、反中、甚至反華;有中大學生以「抗殖」(反中國殖民)為已任,在校園倡議港獨!更有甚者,有學生以「暴大人」自居,舉著「光時」旗幟在校園招搖示威;日前又有學生騎劫中大畢業禮,公然舉牌聲援2019年在中大二號橋暴亂中被捕的學生。作為中大新亞人,筆者實在有話不吐不快。
七十多年前,以國學大師錢穆為首的學者,從內地南下到英國殖民地政府治下的香港。一眾先賢為延續中國文化命脈,傳承中華文化,披荊斬棘創立「新亞書院」,培育華人子弟。新亞草創初期,縱經費緊絀、校舍設備簡陋,但他們的辦學熱情絲毫不減;錢穆當年親手寫了新亞校歌,不僅自勉也用來明志,其中的一句「艱險我奮進,困乏我多情」正正成為勉勵後學的世紀金句。
錢穆不僅有堅韌的辦學信念,也早看穿英國殖民地教育的不足。他曾說過,「香港只有居民教育,沒有國民教育;只有職業教育,沒有人才教育;只有語言教育,沒有文化教育。」更言「在這樣的氛圍下,只會培植出伶牙俐齒的專業人士,他們只懂追逐名利,而缺乏文化理想和國家觀念。」可悲的是,數十年前的一席話,卻成為今天的現實寫照。
某些中大生以「暴大人」稱號為榮,甚至在最近的中大畢業禮上,舉牌聲援 9名於前年中大二號橋暴亂中被捕的學生。其中被重判入獄近五年的女被告符凱晴,在法庭親自陳情,表示「對自己的行為不後悔」、「不覺得自己有做錯的地方」,又指部分人眼中,示威者「犯法就是犯法,就是要負責」但她認為「權威不代表正確」云云。此案例正正反映出香港教育制度的根本性缺憾。不少大學生空有知識學問,「伶牙俐齒」的大有人在,他們或許有高學歷、但沒有高品德;更不用談文化理想和國家觀念。
回想起2019年黑暴,中大二號橋暴亂場面歷歷在目。暴徒佔領中大與警方對峙,他們將校園內隨手拿到的物資,統統變成武器,更有數以百計青年示威者在現場製造汽油彈;汽油彈、磚頭如雨下,有人燒車阻警員推進,現場火光紅紅,黑色濃煙升至高空。寧靜的校園頓時變成「戰爭現場」。及至黑暴落幕,所有黑暴謊言也早被戳破,什麼「新嶺屋性侵案」、「831太子站警察打死人」、「爆眼女」等等,事實證明統統都是子虛烏有,是「世紀大謊言」。到今日仍聲援暴徒的中大畢業生,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繼續活在充滿仇恨的幻想之中,只活在自己世界、言行偏激,我們必須指出他們的錯誤,以正視聽。
筆者作為校友,目睹曾經令人自豪的中文大學,從優質學府在暴亂中變得七零八落。昨日的因,今日的果,是否源於姑息養奸?2012年9月在中大百萬大道上竪立了「抗殖反國教」旗幡;2014年9月「抗殖」旗幡又一次出現同一地方;之後幾年,校園多次出現港獨標語及旗幡;2019年8月掛著「光時」港獨旗幟的「香港民主女神」像在中大文化廣場亮相;到今天甚至有中大生洋洋得意自稱為「暴大人」,筆者絕對不能接受,並恥以為伍。「殺君馬者道旁兒」,同為「中大人」的傳媒人,之前也曾引用錢穆的「艱險我奮進,困乏我多情」,用來勉勵「同路人」,這不僅是扭曲了先賢的說話,更如同將年輕人推向戰場、仇恨的深淵。
錢穆等先賢學者,畢生致力教育工作,捍衛中華文化,又怎會那些認同危害國家安全、勾結外部勢力、分裂自己國家的行為?看到有人誤入歧途,又豈會繼續煽風點火,或是袖手旁觀?中大校方、教育當局、香港社會各界有心人士,大家必須排除萬難、挽狂瀾於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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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Happy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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